文/王淇生
本来 我应死在四月践行浪漫主义者般优雅地割手 流血 或者平静地把魂灵这个气球里面的一切都散除干净
可是你说 在六月北平的风和太阳最热烈你会从一捧烟灰里升起在冰冷怀抱里 我将死得其所而白昼这般毒 你的骨肉贫瘠
半年的风雨过去了依旧是往日的尘沙我已经分不清 干瘦的树叉和你繁茂的四肢在八月 你看上去仆仆风尘而我如约走向地狱皮肤早已经干涸 枯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