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淇生
远处究竟有多远像你倚靠过的脊背遥远得,摸不着也看不见 我穿梭楼宇,也穿梭时间经过与离开是两种语言在地图上,无非把点串联成线 一路向前,回忆赘在后面过往里你坐在身边,如今一个人的沉湎已算不上道别 车轮自顾自旋转当眼底的雨在风中倾泻自行车也只是轻微地离开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