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淇生
纽卡的音乐渐然和缓像窗外来往的脚步人们的双足交换得越来越慢
服务员的目光紧盯着半闭的弹簧门人们的交谈声随夜色褪去我要了第三杯黑皮诺
“先生,您的朋友还没有来?”这时手边只放着一沓信纸我不确定自己会等到几点像我不清楚我能盼着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