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是人像剪了翅膀的斑鸠骨骼和意识深深压进床里 陷入就毫无力气脱身我只瞧得见天花板上 慢慢移动的光像流线的波浪一般移动 就像花 然后绽放“幻境中那玛瑙衫难抵俗尘一粒沙纵有千般情,午夜梦回时也不是那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