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三笑
什么是一别两宽
我们找了一个随意的
其他人又无法反驳的理由
友好地撕开了刚愈合的眼皮
我像个话剧演员一样又哭又笑
也像蝼蚁一样暗自磨牙
把银白色的刀子磨的锃亮
然后轻轻往胸口一送
刺不破也刮不伤
只有以一个点缓缓发散的淤青
这样切实的感受我形容的可以吗
就像你坦荡荡做出决定一样
就像你说忘记陪我这程一样
各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