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沛松:
中午了,十二点了我已经坐在三路公交车上我已经在给爸爸接站的路上我路过广场,我路过人群我路过罅隙,我路过音响理发店放着窦唯的殃金咒车上弥漫着单田芳我真的没有听到,我听不清红色的衣服,白色的衣服紫色的衣服,鸡屎色的衣服我穿着校服,樊篱没有霡霂,没有飓风没有路灯,没有天晴我可以是太阳,你不是月亮我可以是针,你却没有血这样该如何风吹,风止车行,车停桥建,桥塌我在,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