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冯畏
那个时候我沿着荒野径直走去
默然的黑色向四周逃逸
仿似庆贺起舞
像太阳炸裂后毫无光线
星星在呐喊
却只在我回忆里闪耀
月亮也越发狰狞
逐渐被深夜的爪牙沾上绝望的黑
我被某种呼喊吸引
黑夜却告诫着我
——别向前,那是死的彼岸,是象的坟墓
就像面前整齐排列着夺去四肢的象的骸骨
是只由肋骨组成的空洞的延伸
我拨开除了黑夜唯一剩下的灰霾
唯独一盏烛光
只有在火光的微弱照耀下
黑被称之为黑
我才存理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