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淇生
相处这么久 已经忘了 当初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它实现了么 而我们又是在何时 把它给丢掉的
一整个下午 你都坐在阳台上看书 “在读什么呢?” 可是我没有说 原来连这种关心 都失去了
“只有在做爱时 我才想起来你是个男人” - 而上次 都已经是什么时候了 你沉默着 但假如要冷战的话 别选在此刻
你终于开口 原来是把那只蓝色的马克杯 给摔破了 - 它又有什么错 难道句简单的“分手” 还要靠这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