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淇生
本以为它足够坚硬...终于!塞子拔开的一瞬间,金黄的琼浆飞溅开来一切都湿透了
你这一瓶陈年的佳酿,打开它着实让我尽了一个下午的努力,尝试过酒刀,钳子,手枪,诗歌,我的心...
而这时它已经失去了作用用唇齿代替酒杯,开始碰撞“我湿透了,跳过这一步。”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