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淇生
似乎一切结束因开始而存在丢失是往日的余影,惹人悲允于是当花儿该落便零落了那么若鸟儿愿飞便飞去了
上帝引我走过那扇大门它缓缓地敞开,终于不需要再心惊于自动开合的事物“还记得吗?”他却说
从此不再伸手去抓秋天的尾巴人们若习惯了将流泪作为常态只是没有谁会逗我笑了多希望,一开始便站在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