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窦卫
前十年我不给自己留一丁点退路用唾沫涂上让我窥见光明的裂缝夜里包容一切无垠广阔周遭耳语和自己的呼吸吐纳是同一种无可着附的物质他们只在深夜里叫嚣要么喧闹滚烫要么孤独如常只有失眠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假死状态我能稍稍停顿呼吸用仅剩的触觉与自己的对话十年后我再次想起害怕孤单却乐于夜晚的自己竟有如获新生的感动它抽在自己脸上如此寻常温馨即使会疼如同掌纹竖起来,变成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