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淇生
无可否认的每个人的身上都笼罩着那一层迷人的薄雾有时它们像你和着七月的风一样甜腻却又纷纷随恋爱开始褪去
像是诗歌这东西本能地迅捷且急促时而又慢下脚步来当然与爱情不一样那大略又粗糙的东西提醒我们的不过是“先生,我们没有钟点房”
行了不要再谈这些人啊,一喝美了就变得话多可是想到我再次醒来这座城市便开始昏昏沉睡那是一栋栋让人肃然起敬的高楼而其中不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