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淇生
常憎恶这个锈蚀的身体又不曾亲手结束它反而在每一个寒夜以温暖裹卷 心中满是苟且因不敢踢开肮脏的棉被写字的时候像只螨虫
寒冷不是身着秋裤的借口你在夏天就早早披上风衣当人行走经过一个广告牌贪食或肥胖已经踏过站台大抵上确切的是这不是一首旁人口吻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