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淇生
路过一个又一个的收费站人建起一座都市好欣欣奔向中间相隔的地方
在他们下车拍照的时间我正好能吃完一袋果干这一路上 没有人向我微笑着点头
每一朵落败的向日葵他们的口尽力向上张开以含住一只乌黑的 发霉的眼球
也许看见了一片奇特的蝴蝶但我也记不清他是什么颜色车停在一棵树一道沟或一条河的前面“到了,就是这里”他们说